同一天,我在收到你的信的那天,回了信。今天,2005/01/11。我像你一樣,常常一邊走著,一邊想著,關於疏離。看著自己和路上的人完全隔絕,是一種很神奇的感覺。彷彿,自己是透明的那樣。對於那樣的感覺,津津樂道,如同孤獨的自由,自由的孤獨,是一縷死魂,有思想地在城市裡,游移。我好像,勇敢了一些些,在你之後。還記得,那年冬天,我是如何哭泣的。現在對我來說,那樣的孤獨,其實又未嘗不可。我是在學習孤獨的旅程走著呢。錯亂的時空太令人恐懼,於是我掙扎著的,你也懂。這樣太過頻繁的給予,究竟是什麼。當你送來早餐,其實我在苦笑。也許,你總是不會想到,我該給你些什麼。但我卻在想,我給你什麼呢? 有時候害怕跟你說話,像這樣。因為我怕,我會歇斯底里地挖掘出什麼,自己不想接觸的什麼。我會發了瘋似地,對你說出什麼,是我完全無法預知的。然後,我就這樣突然地,消失。我想,是因為我明白,你聽得懂。所以,我更怕會傷害誰。也許,這正是一種弔詭,我總是說話,給不懂的人聽,當有人聽懂的時候,我就不說了,不想說了。甚至,害怕去說了。一種自我保護,自我防衛嗎?下意識的。是的,這是一項絕對的遊戲,絕對的交換。我的籌碼已經沒了,你也是。心裡狠狠地滿滿地,住進了另一個人。 因為無法替你建立信仰,所以,我救不了你。於是,我在一旁哭泣。哭得覺得痛了。 不知道,我為什麼要這樣拒絕。也許,真的是因為我的任性吧。說不要了,就不要了。不想再接受,我無法承受的給。是的,也許哪天,我會找到適當的距離吧。不遠,不近。雖然,不容易,一樣困難。但我想,有天會實現的。 《對號入座,無意義。》
*自己的結,自己解不開的, 又不想求助,那就等著變死結吧。 我彷彿聽見,繩索糾結越鎖越死的聲音, 卻,提起下顎,繼續睥睨一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