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近,因為一些事情,我開始思考對待人的方式。所謂信任,所謂依賴,到底是怎麼出現的?要怎麼幫助身邊的人?是放縱,還是該逼他清醒?可憐可愛,就應該給他想要的,任他予取予求嗎?在給予之前,是不是應該先考慮真正對他好的是什麼?如果他要的,並不是對他好的,還該不該給?很多很多的問題,在我腦海重疊。我每天醒著的時候,都在想這些事情。也許,我要的理由太多,所以,作繭自縛。但是,沒有理由,我無所適從。我需要分寸,需要標準,我不想給太多,也不想變冷漠。人們總說我給自己的壓力太大。我知道,內在壓力大過外在的,很多很多。但是我控制不了自己,也不想控制,我全力地把自己逼向牆角,無路可退。我看到了,我看到,我蜷在角落,就只是蜷著。 我沒有哭。只是,我一動也不動。那狀態是我逼我自己的,而且我並不想解除。也請不要接近,試圖改變。*我在看自己寫出來的文字的時候, 用一種對話的態度在看,而不是檢視了。 我讓我自己的內在說話給我聽,然後思考,選擇,調整。 有時候我是有對象的寫,希望那些人能看懂我寫的, 然後,就懂得我在想些什麼。 而自從我不太會說白話文以後, 寫東西,就是我和世界的一種溝通媒介了。 但是越寫越多,越寫越久,好像就越來越不會說話了。*該說的,想說的,我都說了,毫無保留。 我不怕誤會或質問,因為我完全誠實。 懂的人就會懂,我不再強迫誰了。 面對所有的問題,我只管據實以告。 面對自己的感覺,我只管,坦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