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告訴我,他是一名記者,29歲不惑的年輪。 在視頻上,我看他清純而又瘦弱,忽笑忽悲,深動而又可愛,令人生憐。 幾次聊天,是快樂的,我有想見他的衝動,並有些迫不及待的激情。我第一次多情的,毫無顧及的把電話給了他。他很自豪的笑,留給我一個別人的電話,並給我披上了如夢似幻的衣裳。 不久,他給我發短信說:“我急需要500元錢,請你不要問我原因,你願意就借給我,過幾天我發工資就還你。”並給了我銀行的號碼。 我們有兩個多月的聊天了,我完全把他看成了我可以信賴的朋友,每次我們在網路上,我都感覺到他就在我的對面,似乎能體受到他的體溫和呼吸,能觸類旁通他的心魂。我信他,我的第一思想就是應該幫他。我給他寄了500元。 我把這事告訴我一個朋友,他大罵我太笨,十足的大笨蛋。 我還是堅持我的觀點說:“網路是不真實的,但不能一概而論,人間總有真情在,世上還是好人多。” 朋友大火:“沒見面的網路人,你也會相信。這世界怕只有你才是這樣的白癡,濃泡。” 我懶得給他說這些,我還是始終堅信他是真城的。 事過幾天,我們又在網上相遇了,他還是那樣的清純,那樣的真實,那樣的坦蕩,那樣的笑容,那樣的溫存。這一次,在我心中點燃了一盞清新明亮的燈,描繪了一幅如詩如畫的圖。我終於捧出了一輪皓瀚的明月,看到了秋風送來的清涼。給了我如癡如醉的夢想。 他告訴我,他和同事在外地採訪,趕一篇急稿,而且與我很近。 我很激動的說:“趁這次難得的機會,你到我這裏來,我們見見,好嗎?” 他說他趕稿。而且還有同事,不方便。 我和他推來推去,最後他說,好吧,我給同事說一下,下午我就來。